凋谢了的美、逝去了的爱、消失了的甜、滴落了的泪、铭记了的痛、卑微了的人。偶尔还是会想你,当别人谈论你时、当看到熟悉的影子时、当对朋友说起自己的故事时,会想起你。因为你给过我许多谁也无法代替的快乐,所以,我想那并不是不可以提起的曾经,也并不是不用在乎的过去。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恨你,因为恨你,所以恨关于你的一切人和事。纵然知道这很不公平,可是,我们之间,公平又何时给过谁呢?其实,很久以前,就已经说过再见。那时,在别人眼里,只有你偷偷的在背窝里抹眼泪,所有人都埋怨我,我也埋怨我自己,明明可以一直走下去。但我想以怎样的方式开始,就以怎样的方式结束吧,这是最绝对的选择,所以我创下了两千四百米的历史记录。也许,是因为对对方足够的了解,所以你想做什么,你的想法,我都可以猜到,不去追问,假装不去关心。我们之间就是少了那份好奇,不是过眼烟云的过客,而是这个世界上最熟悉的陌生人。
有时候,很惊叹你的影响力,可以促使所有人都欺骗我,也许在你心里这是善意的谎言,但是当谎言被拆穿的那一天,只能是笑话。骗我的人当中有为我好真的不愿意告诉我的人,也有故意需要我知道的人,看着那嘲讽的眼神,我认定我是这二十一世纪最大的一个文盲,全世纪的人都知道的新闻,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好讽刺的教训,所以面对这些人,我笑得无比冷淡,有人问我为何可以这样冷漠,我只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敌人,在朋友面前可以痛苦,但在敌人面前决不可以洒泪。就像当初一样,主动是我最不喜欢的东西,所以习惯了被动,现在,亦是如此,何必提着嗓门,像个呕巴桑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呢?想借个肩膀哭泣,可是,没有知道的权利,又何来哭泣的资格?选择沉默,最后暴发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好讽刺的教训,所以面对这些人,我笑得无比冷淡,有人问我为何可以这样冷漠,我只是说: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两种人,一种是朋友,一种是敌人,在朋友面前可以痛苦,但在敌人面前决不可以洒泪。就像当初一样,主动是我最不喜欢的东西,所以习惯了被动,现在,亦是如此,何必提着嗓门,像个呕巴桑一样一哭二闹三上吊呢?想借个肩膀哭泣,可是,没有知道的权利,又何来哭泣的资格?选择沉默,最后暴发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所以,我选择放弃,放弃不觉着可惜,告诉自己,那只是腾出空白,让更好的人去填满。原来,收场的戏我还不会演,有时候,还是会接到你的电话,没有故意挂掉,也没有刻意隐瞒,朋友说,看到我在笑,我惊讶亦可笑。我只是需要表现得自然一点,让他知道,没有他的生活,跟以前一样,我过得很好,也会过得很好,不会因为失去你而有得失的伤心,我的世界不会因为失去你而停止追寻,不会因为失去你而停止跳动,不会因为失去你而寻死觅活,不会因为失去你而狼狈不堪。请你相信,也让我自己相信,你不是我的唯一,但却是我这辈子最爱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