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涨停车费,看你往哪跑,怎么着你说你不要了,卖,好,我涨二手车交易税费,怎么着,你又不卖了,等着报废,得嘞,我涨车辆报废手续费。总之,你跑到哪我就在哪等着你。我就是要让这车变成你手中滚烫的山芋。让你用没法用,放没地儿放,扔都找不着地儿。你只能换一副铁嘴钢牙铜舌头把你的车嚼碎了咽肚儿里完事。上半年团购、作假卖房子;下半年促销、作秀卖汽车;加上之前就开始贱卖的矿产资源;从古至今并一直坚持卖下去,生生不息的廉价劳动力,别说几年几十年,只好海枯石烂、天荒地老,直卖得子子孙孙无穷匮也!
恩?万一有一天人都卖完了怎么办?没事,既得利益集团已经早就全是外国籍了,中国大地留着当猪圈就好了,这片神奇的土地啊,你完全有能力养活全世界!话说经济不景气,貌似跌了点,可是在我看来,降价仍未够,房价有多贵?以北京为例,咱们看历史数据:晚清光绪年间,名士李慈铭在户部任职,他租住了一套大房子,是已故闽浙总督季文昌的住宅,地段很好,房子宽敞气派,曾朴在孽海花中有详细描述,每月的房租只有六两银子。当时京城的米价是一石3两银子。这就是说,住这么一所大宅子,月租仅相当于2石米的价钱。
一石米大约是现在的155斤。这座宅院除了花圃、庭院之外还有20多间屋子,以单间计算,每间的月租金大约是十五斤斤米。这个房租还是光绪六年,涨价以后的,此前每月只需4两银子,还要便宜三分之一,民国时候,鲁迅在北京生活。1923年8月他搬入砖塔胡同61号,三间正房,不算厨房等公用空间,房租每月八圆。按当时的米价,八圆可买一百斤多一点的米,算下来每间房的月租斤米。这个租金看来有点偏高。据著名社会学家陶孟和的调查,北平小学教员家庭平均人口五十二人,住房平均四间,房租平均6圆。
这种状况一直沿续到解放初期。北京历史上有许多会馆,多是京官为了方便家乡士人来京应试及候补官员暂住捐建的,同乡求居例不交租,或只交很少一点管理费,而多余的房子则用来出租,用于修理等费用。解放后,由于会馆拖欠房地产税极为普遍,影响国家财政收入,故北京市政府要求各省成立会馆财产管理委员会。之后要求住户正常交租,据其后的整顿报告,各省会馆房租每间每月通常是十几斤米,云南、陕西则为二十一斤光景,算是高的,这个租金大致就是当时的房租市场水平。
我们可以看到,从晚清到解放初期,北京的房租通常就是每间房月租金十几斤米。货币可以涨跌无常,而用米来衡量,则房租保持着相对的稳定,变化不大。那么,同时期的收入水平如何呢?李慈铭当京官的正式收入不算高,大致是每年一百两银子和七八石的米,但他每年有数百上千两银子的灰色收入,因此,尽管租住大宅院,年租七十二两银子还是不值一提。鲁迅当年月收入有三百圆光景,房租8圆自属小事。1927年接受调查的十户北平小学教员月均收入为五十六圆,房租6圆也不是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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