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最近病情越来越严重了,这实在不是一个能让人愉快的发现,大风吹,大风吹,我是很少打伞的,因为下雨的时候,伞就像发型一样,很容易被吹坏,现在我家里已经有4个光秃秃的伞把了,意外,等车的时候,风把一个塑料袋不偏不倚的吹到我脸上,幸好旁边没有人,幸好当时我没有抽烟,大头和三花,我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看到大头和三花了,不过每天上下班我还是走同一条路,希望有一天还可以再看到他们。
最后的晚餐,今天跑到秦味坊,叫了宽面和牙签羊肉,这是近一个月来第一次接触盒饭和面包意外的食品,吃完之后,生活又美好了。凡事都有第一次,于是就有了第二次,比如对妈妈撒谎,比如被狠狠的感动,比如喝的昏天暗地,比如勉强的笑,比如觉得生活很美好,上个周末,我经历了生平第二次烫头发,其实对于做头,我实在是不能理解的。在我土到掉渣的传统思维里,只有鬼佬才会有卷头发。就像大多数流行的东西一样,我总是慢这个世界一步,流行的时候。
我已经穿鞋了,人人都拿着彩屏手机的时候,我的可以显示一行文字,卖疯了的时候,我还没有用过,我一直都觉得跟着世界转很痛苦,就跟我一直觉得烫头发是一种古代流传下来的酷刑一样,花费了我不那么宝贵的时间,花费了我比较宝贵的金钱,折磨了我的头发,我的眼睛,我的鼻子,甚至我的嘴巴,哦,也不是完全没有积极的一面,在那两个小时里,我没有抽烟,向拥有一个健康的身体迈出了一大步,这个第二次会像大多数第二次一样,很快就消失在我不大的大脑里,毕竟,它没有第一次宝贵,不是么。
我从来都不否认自己很风骚,尤其是在二十岁以后,每当在路上看到小猫小狗我总会忍不住去调戏一下,多半时间我会不怀好意的对人家进行你叫什么名字啊你住哪啊这种老套的搭讪,虽然成功率很低,但我仍然乐此不疲,正如我以前所说,第一次往往会印象深刻。我的第一次发生在一个破旧的小区。当时我还在武汉,那个时候非常年轻,年轻到对未来还有无限幻想。那个时候我和我同学夫妻俩一起住,他们收养了一只小母狗。可惜的是,虽然狗爸现在已经读到了博士后毕业,狗妈念的武大文科。
可爱小姑娘的名字却土的让人瞠目结舌--小肥。在有欧冠的日子里,小肥在客厅陪我度过了无数个难忘的夜晚,虽然他很不情愿。显然,小肥和大多数女性一样对足球是没有兴趣甚至反感的。但是迫于我的淫威,加上他也实在没事可做,所以还是从小组赛一直陪我看到决赛。在巴萨赢球的日子里,受到好心情的驱使,我会带小肥到小区遛下。不过小肥显然很不喜欢我这种大男子主义,在我快离开武汉的时候,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上,他当着我的面跑到我床上尿了一把,然后撒腿就跑,他那不厚道的老爸在一旁傻笑。 |